对我而言,景厘开心(xīn )最重要。霍祁然说,虽(suī )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shì ),但是我知道,她不提(tí )不是因为不在意,恰恰(qià )相反,是因为很在意。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yī )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dào ):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shí )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过关了,过关了。景(jǐng )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才看向景厘,他说得对,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
了,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却(què )道:你把他叫来,我想(xiǎng )见见他。
医生很清楚地(dì )阐明了景彦庭目前的情(qíng )况,末了,才斟酌着开(kāi )口道:你爸爸很清醒,对自己的情况也有很清(qīng )楚的认知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ne )?景彦庭看着她,我能(néng )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shǒu )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wǒ )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shì )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xiǎo )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良久,景彦庭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只是重复:谢谢,谢(xiè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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