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看着他,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叔(shū )叔,关于上(shàng )次我找您说(shuō )的那些事,我想跟您说(shuō )声抱歉。
也(yě )不知过了多(duō )久,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她推了推容隽,容隽睡得很(hěn )沉一动不动(dòng ),她没有办(bàn )法,只能先(xiān )下床,拉开(kāi )门朝外面看(kàn )了一眼。
乔唯一听了,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朝他肩膀上一靠,轻声道:爸爸你也要幸福,我才能幸福啊。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mián ),总是睡一(yī )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bú )知道自己在(zài )什么地方似(sì )的。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是秘密——比如,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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