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de )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huò )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què )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qí )然。
向医生阐明情况之后,医生很快(kuài )开具了检查单,让他们按着单子一项一项地去做。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de )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wèn )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霍祁然走到景(jǐng )厘身边的时候,她正有些失神地盯着(zhe )手机,以至于连他走过来她都没有察(chá )觉到。
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再下楼时,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néng )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yán ),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你有(yǒu )!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lái ),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huà ),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zì ),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bà )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bà )爸
請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