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在和平里买了一些梨和长得很(hěn )奇怪的小芒(máng )果,那梨贵到我买的时候都要考虑考虑,但我还是毅然买了不少。回家一吃,果然好(hǎo )吃,明天还要去买。 -
站在这里,孤单地(dì ),像黑夜一(yī )缕微光,不在乎谁看到我发亮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dī )都让我们误(wù )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qì )候很是让人(rén )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cì )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sī )毫没有亮色。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ràng )大家心有余(yú )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zì )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hái )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bǐ )自己醒得早(zǎo )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jiào )得秩序一片(piàn )混乱。
不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bǐ )这车还胖的(de )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yíng )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那家伙打断(duàn )说:里面就(jiù )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zhe )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tóu )的时候,车(chē )已经到了北京。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xiàn )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shuō )她被一个嘉(jiā )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de )人物以后欣(xīn )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chǎng )不仅嘉宾甚(shèn )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wài )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biǎo )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qǐ )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guǒ )是就靠几本(běn )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shū )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zài )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rán )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dòng )脑子似乎更(gèng )加能让人愉快。 -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dìng )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mín )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fàn )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de )了,最为可(kě )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shì )台里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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