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着这红色的车转很多圈(quān ),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me )哪?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shàng )露出禽兽面目。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shǐ )正儿八经从事文(wén )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xī ),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méi )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我在北京(jīng )时候的一天晚上(shàng ),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de )新书,觉得很退(tuì )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sān )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zhāng )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běn )书都上学啊几班(bān )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dào )你们的兴趣。这(zhè )是一种风格。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yī )部白色的车贴着(zhe )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hěn )多中文系的家伙(huǒ )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guó )情,于是在校刊(kān )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chuán )为美谈,诗的具(jù )体内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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