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dì )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容(róng )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qù )玩?
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指责无语到了极点,决定停止这(zhè )个问题的讨论,说: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水,你赶紧(jǐn )去(qù )洗吧。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zěn )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méi )做(zuò )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原本(běn )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zhuō )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zì )己(jǐ )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tā )一下,容隽却只是笑,随后凑到她耳边,道:我家没有什(shí )么奇葩亲戚,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pó ),我爸爸妈妈?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zhī )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tǎng )下(xià )没多久就睡着了。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chù )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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