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yī )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yǒu )什么可以让(ràng )我激动万分(fèn ),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miàn )孔。
当天阿(ā )超给了老夏(xià )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nà )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过去(qù )的时候,一(yī )帮人忙围住(zhù )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huān )的人在满是(shì )落叶的山路(lù )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huān )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de )时候又没开(kāi )敞篷车,有(yǒu )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xiàng )上学的时候(hòu ),觉得可以(yǐ )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le )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kàn )了纷纷叫好(hǎo ),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cǐ )车开动起来(lái ),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le ),然后老夏(xià )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假如对方说冷,此人必定反应巨大,激情四溢地紧紧将姑娘搂住,抓住机会揩油不止;而(ér )衣冠禽兽型(xíng )则会脱下一件衣服,慢慢帮人披上,然后再做身体接触。
我刚刚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情,问:你见过有哪个桑塔那开这么快(kuài )的吗?
年少的(de )时候常常想(xiǎng )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páng )边没有自己(jǐ )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chéng )里。然后随(suí )着时间过去(qù ),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bāng )家伙,什么(me )极速超速超(chāo )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qù )体育场踢了(le )一场球,然(rán )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wèi )必能够认出(chū ),她可能已(yǐ )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wò )大些,不幸(xìng )发现,去掉(diào )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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