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yī )服出来(lái ),脸和(hé )手却依(yī )然像之(zhī )前一样(yàng )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霍祁然原本想和景厘商量着安排一个公寓型酒店暂时给他们住着,他甚至都已经挑了几(jǐ )处位置(zhì )和环境(jìng )都还不(bú )错的,在要问(wèn )景厘的(de )时候,却又突然意识到什么,没有将自己的选项拿出来,而是让景厘自己选。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le ),所以(yǐ ),从今(jīn )往后,我会一(yī )直陪在(zài )爸爸身边,一直——
听到这样的话,霍祁然心中自然有疑虑,看了景彦庭片刻,才道:叔叔,景厘现在最高兴的事情是和您重逢,我们都很开心,从今以后,她可以像以前一样,重新拥有自己的家。我向您保证,她在两个家里都会过得很开心。
只(zhī )是剪着(zhe )剪着,她脑海(hǎi )中又一(yī )次浮现(xiàn )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景彦庭安静地坐着,一垂眸,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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