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gǎo )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lái ),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bù )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dì )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yī )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sī )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或者说(shuō )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qiú )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bù )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rén )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fèn )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hòu ),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不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lái )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chē )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zhè )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de )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jiàn )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kāi )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yī )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bàn )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diàn )视回去了,觉得上海(hǎi )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我们(men )之所以能够听见对方说话是因为老夏把自己所有(yǒu )的钱都买了车,这意味着,他没钱买头盔了。
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de )时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队经过了边路进攻和(hé )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一个幸运儿能捞着球带(dài )到了对方接近底线的(de )部位,而且居然能把球控制住了没出底线,这个(gè )时候对方就扑了上来,我方就善于博得角球,一(yī )般是倒地一大脚传球,连摄像机镜头都挪到球门(mén )那了,就是看不见球(qiú ),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脚上了,于是中国人(rén )心里就很痛快,没事,还有角球呢。当然如果有(yǒu )传中技术比较好的球(qiú )员,一般就不会往对方脚上踢了,往往是踢在人(rén )家大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我这个球传出来(lái )就是个好球。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shèng )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xià )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tuǐ ),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què )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chāo )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gè )叫极速车队。而这个(gè )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duì ),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dōu )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běn )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yú )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zài )飙车,直到一天遇见(jiàn )绞肉机为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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