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tā )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jī )动动容的表现。
晨间的诊室人满为患,虽然他们(men )来得也早,但有许多(duō )人远在他们前面,因此等了足足两个钟头,才终(zhōng )于轮到景彦庭。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tā )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所(suǒ )以,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le )国外,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肯联络(luò )的原因。
景厘蓦地抬(tái )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景彦庭苦笑了(le )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shí )候起,就不中用了苟(gǒu )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tīng )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安顿好了。景厘说,我爸爸,他想叫你过来一起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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