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嘴唇动了动,才又道:你和小晚一直生活在一起?
她话说(shuō )到中途,景彦庭(tíng )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kào )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yě )没(méi )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bú )定哪一天,我就(jiù )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已经造成的伤痛没办法挽回,可是你(nǐ )离开了这个地方(fāng ),让我觉得很开心。景彦庭说,你从小的志愿就是去哥大,你离开了(le )这里,去了你(nǐ )梦(mèng )想的地方,你一定会生活得很好
他呢喃了两声,才忽然抬起头来,看着霍祁然道:我看得出来你是(shì )个好孩子,关于你的爸爸妈妈,我也听过不少我把小厘托付给你,托付给你们家,我应该是可以放(fàng )心了
坦白说,这种情况下,继续治疗的确是没什么意义,不如趁着还(hái )有时间,好好(hǎo )享(xiǎng )受接下来的生活吧。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脸上神情(qíng )始终如一。
景厘(lí )轻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tǐ ),不中用了,从(cóng )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tā )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tí )及,都是一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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