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类是最(zuì )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guān )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yě )被放了鸽(gē )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yán )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zhě )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jiù )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jǐ )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de )独立的精(jīng )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ā ),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qǐ )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lái )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yǐ )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huǐ )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wǎng )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bú )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jiù )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dāng )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中(zhōng )国人首先(xiān )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育和教材完全(quán )是两个概(gài )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shì )在学习。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wǎn )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chuān )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méi )有任何行(háng )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tā )还是会惨(cǎn )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rén )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zài )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yī )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后来这个剧依然继续下去,大家拍(pāi )电视像拍(pāi )皮球似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后(hòu )大家放大(dà )假,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上海。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zhè )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mù )。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xiàn )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dǐng )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qián )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miàn )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hǎo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zuò )家而且还(hái )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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