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感觉只有在打电子(zǐ )游(yóu )戏的时候才会有。
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队经过了边路进攻和(hé )小(xiǎo )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一个幸运儿能捞着球带到(dào )了(le )对方接近底线的部位,而且居然能把球控制住了没出底线,这个时候对方就扑了上来,我(wǒ )方就善于博得角球,一般是倒地一大脚传球,连(lián )摄(shè )像机镜头都挪到球门那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脚上了,于是中国人(rén )心(xīn )里就很痛快,没事,还有角球呢。当然如果有传(chuán )中技术比较好的球员,一般就不会往对方脚上踢了,往往是踢在人家大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我这个球传出来就是个好球。
到了上海以(yǐ )后(hòu )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zhǐ )着(zhe )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qián )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或者说当(dāng )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zhě )上(shàng )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fǎ )十(shí )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jìn ),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dì )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yāng )电(diàn )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bìng )视(shì )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lè )趣。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lián )精(jīng )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xiě )剧(jù )本的吧。
原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
我说:行啊,听说你在三环里面买(mǎi )了个房子?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néng )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yī )圈(quān )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hòu )我(wǒ )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huá )动(dòng ),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jīng )汽(qì )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zhàn ),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dì )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biàn )宜(yí )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běi )高(gāo )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zhǐ )。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xiāo )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àn )是(shì )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cì ),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yòng )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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