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mǎi )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tàn )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shì )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hái )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de )。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到了北(běi )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jiù )地放弃。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wǎng )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yā )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lái )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hé )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huǒ )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bīn )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hēi )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xiàn )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tóu )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tiáo )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修的路(lù )。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yì ),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chū )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dé )真他妈像个棺材。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zhè )辆摩托车的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dà )难不死,调头回来指着司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kāi )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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