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说下先(xiān )回房休息去了。
景彦庭僵(jiāng )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bàn )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gāo ):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lǐ )住?你,来这(zhè )里住?
他口中的小晚就是顾晚,在他失踪的时候,顾晚还是他的儿媳妇。
两个人都没有提(tí )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shì )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wéi )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de )指甲。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cè ),将她护进怀(huái )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冷声开口道: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是在(zài )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逼(bī )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shēng )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霍祁然依然开着几(jǐ )年前那辆雷克萨斯,这几(jǐ )年都没有换车(chē ),景彦庭对(duì )此微微有些意外,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霍祁然时,眼神又软和了两分。
想必你也有心理准备了景(jǐng )彦庭缓缓道,对不起,小(xiǎo )厘,爸爸恐怕,不能陪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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