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乔仲兴会这么问,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知道她和容隽都睡(shuì )着了就是(shì )不知道他(tā )开门的时(shí )候,她和(hé )容隽睡觉(jiào )的姿势好(hǎo )不好看?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tā )其实是可(kě )以接受您(nín )有第二段(duàn )感情的,只要您觉(jiào )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wǒ )回去见叔(shū )叔,好不(bú )好?
乔仲(zhòng )兴拍了拍(pāi )她的脸,说:我女儿幸福,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huì )反过来调(diào )戏他了。
容隽听了(le ),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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