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在脑子里百转千回,最后迟砚放弃迂回,也是出于对孟行悠的尊重,选择实话实说:那天如果不是你,我也会那么做。
孟行悠受宠若惊, 摇头婉拒:哪的话, 姐姐太客气了。
迟砚失笑,解释道:不会,他没那么大权力,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cè ),哪(nǎ )那么(me )容易(yì )丢饭(fàn )碗。
迟砚跟他指路:洗手间,前面左拐走到头。
孟行悠喝了一口豆浆,温度刚刚好,不烫嘴,想到一茬,抬头问迟砚:要是我喝不加糖的怎么办?
孟行悠被他的反应逗乐,在旁边搭腔:谢谢阿姨,我也多来点。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yǒu )些感(gǎn )动,坐下(xià )来后(hòu ),对(duì )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孟行悠想不出结果,她从来不愿意太为难自己,眼下想不明白的事情她就不想,船到桥头自然直(zhí ),反(fǎn )正该(gāi )明白(bái )的时(shí )候总(zǒng )能明(míng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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