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今年我就(jiù )不用再天天待在实验室,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面试工作的时候,导师怎么可能会说什么?霍(huò )祁然说,况且这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市,我哪(nǎ )里放心?
这话说出来,景彦庭却好一会儿没有(yǒu )反应,霍祁然再要说什么的时候,他才缓缓摇(yáo )起了头,哑着嗓子道:回不去,回不去
景厘轻(qīng )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
所以她再(zài )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是伸出手来,紧紧抱住了(le )他。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jiē )受这一事实。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lái ),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jìn )情地哭出声来——
霍祁然缓缓摇了摇头,说:坦白说,这件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
今天来见的几(jǐ )个医生其实都是霍靳北帮着安排的,应该都已(yǐ )经算得上是业界权威,或许事情到这一步已经(jīng )该有个定论,可是眼见着景厘还是不愿意放弃(qì ),霍祁然还是选择了无条件支持她。
情!你养(yǎng )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bǐng )性,你(nǐ )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yī )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bú )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shí )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hòu )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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