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qǐ )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lǐ )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不幸的是,这个(gè )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xiàng )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rén )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huà )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dí )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mèng )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zhǎo )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shuō )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de )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dào )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hòu )再也没有见过面。
不(bú )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车的存在,一(yī )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头回来指(zhǐ )着司机骂:你他妈会(huì )不会开车啊。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xiǎng )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tuǐ ),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huǒ ),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de )一共三个车队,阿超(chāo )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gè )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yǒu )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dōu )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kě )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zhī )怎么喜欢上飙车,于(yú )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zài )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而那些学文科(kē )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de )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shí )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hòu ),其愚昧的程度不亚(yà )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shí )年的车。
他说:这有几辆两冲程的TZM,雅马哈的(de ),一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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