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安静了片刻,才缓缓(huǎn )抬眼看向他,问:你帮她找(zhǎo )回我这个爸爸,就没有什么顾虑吗?
你有!景厘(lí )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qǐ )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zì ),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景(jǐng )彦庭看了,没有说什么,只(zhī )是抬头看向景厘,说:没有酒,你下去买两瓶啤(pí )酒吧。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他想让女儿知道,他并不痛苦,他已经接受了。
过(guò )关了,过关了。景彦庭终于(yú )低低开了口,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才看向景厘,他说得对,我不能将这(zhè )个两难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lǐ )
霍祁然走到景厘身边的时候,她正有些失神地盯(dīng )着手机,以至于连他走过来(lái )她都没有察觉到。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shí )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xīn )就弄痛了他。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què )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shuǐ )里泡了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de ),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dào )自己从哪儿来,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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