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站在她身侧,将(jiāng )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mén ),冷声开口道: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ér )说这些话,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逼(bī )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jì )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两个人(rén )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guò )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yī )种痛。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me )反应都没有。
霍祁然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因此什么都没有问,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de )手,表示支持。
景彦庭安静地坐着,一垂(chuí )眸,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shì )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wèi )专家。
哪怕到了这一刻,他已经没办法不(bú )承认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可是下意(yì )识的反应,总是离她远一点,再远一点。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kàn )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zuò )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tí )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shùn )从地点头同意了。
霍祁然听了,轻轻抚了(le )抚她的后脑,同样低声道:或许从前,他(tā )是真的看不到希望,可是从今天起,你就(jiù )是他的希望。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jiǎn )没有剪完的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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