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yī )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没有(yǒu )拒绝(jué )。
只(zhī )是他(tā )已经(jīng )退休了好几年,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行踪不定,否则霍家肯定一早就已经想到找他帮忙。
爸爸,你住这间,我住旁边那间。景厘说,你先洗个澡,休息一会儿,午饭你想出去吃(chī )还是叫外卖?
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没有拒绝。
景彦庭听了,静(jìng )了几(jǐ )秒钟(zhōng ),才(cái )不带(dài )情绪地淡笑了一声,随后抬头看他,你们交往多久了?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lái ),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
她哭得不能自(zì )已,景彦(yàn )庭也(yě )控制(zhì )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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