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都在迷迷糊糊的时候(hòu ),老夏已经建(jiàn )立了他的人生目标,就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而老夏的(de )飙车生涯也已走向辉煌,在阿超的带领下,老夏一旦(dàn )出场就必赢无疑,原因非常奇怪,可能(néng )对手真以为老夏很快,所以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他在和人飙车上赢了(le )一共两万多块钱,因为每场车队获胜以(yǐ )后对方车队要(yào )输掉人家一千,所以阿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这样老夏自然(rán )成为学院首富,从此身边女孩不断,从此不曾单身,并且在外面租了两套房子给两个女朋友(yǒu )住,而他的车也新改了(le )钢吼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速管,头发留得刘欢长(zhǎng ),俨然一个愤青。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yī )张去北京的机(jī )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yī )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yī )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wǒ )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而老夏没有目(mù )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zhuàng )死,而自己正(zhèng )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然后我去买去上(shàng )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chū )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yī )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wǒ )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le )济南,然后买(mǎi )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dì )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huá )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qì )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gōng )路上睡了六个(gè )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xué )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huí ),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biàn )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gāo )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guǎn )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ér )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yě )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guó )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zài )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wǒ )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yī )带,出界。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chū ),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gè )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qiān )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le )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ràng )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shè )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gè )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yán )了几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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