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喝(hē )了两口,润湿了嘴唇,气色看起来也好(hǎo )了一点。
陆沅闻言,微微抿了抿唇,随(suí )后才道:没有啊。
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yuán )故才受伤的,他已经够自责了,她反倒(dǎo )一个劲地怪自己,容恒自然火大。
原来(lái )你知道沅沅出事了。慕浅说,她还能怎么样?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就算她在这(zhè )场意外中没了命,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de ),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也不必心怀愧(kuì )疚,不是吗?
谢谢我?容恒咬了咬牙,然后(hòu )呢?告诉我辛苦我了,从此不用我再费(fèi )心了,欠你的我都还清了,是不是?
虽(suī )然知道某些事情并没有可比性,可事实上,陆沅此时此刻的神情,他还真是没在他(tā )们独处时见到过。
坐在床尾那头沙发里(lǐ )的慕浅察觉到动静,猛地抬起头来,就看见陆沅对着床边微微失神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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