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样虚伪(wěi )的回答,我只能建议把这些喜欢好空气的人送到江西的农村去。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yī )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le )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shì )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xué )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biàn )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ǒu )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wǒ )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kǎo )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一(yī )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yǐ )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kāi )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hòu )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rén ),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yī )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xià )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一凡说:好了(le )不跟你说了导演叫我了天安门边上。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bú )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yuǎn )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dé )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chī )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zǐ )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第二天中午一凡(fán )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pì )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xiàng )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zhēn )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shí )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chē )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shǒu )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lái )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tái )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tái )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yǒu )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那男的钻上车后(hòu )表示满意,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不一会儿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nǚ )孩子徐徐而来,也表示满意以后,那(nà )男的说:这车我们要了,你把它开到(dào )车库去,别给人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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