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jiù )一(yī )定(dìng )要(yào )做(zuò )——在(zài )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这话说出来,景彦庭却好一会儿没有反应,霍祁然再要说什么的时候,他才缓缓摇起了头,哑着嗓子道:回不去,回不去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切。
你今天又不(bú )去实(shí )验(yàn )室(shì )吗(ma )?景(jǐng )厘忍不住问他,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shāo )微有(yǒu )一(yī )点(diǎn )医(yī )学常(cháng )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已经长成小学生的晞晞对霍祁然其实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可是看到霍祁然,她还是又害羞又高兴;而面对景彦庭这个没有见过面的爷爷时,她则是微微有些害怕的。
景厘轻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
景厘(lí )缓(huǎn )缓(huǎn )摇(yáo )了摇(yáo )头,说:爸爸,他跟别人公子少爷不一样,他爸爸妈妈也都很平易近人,你不用担心的。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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