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xiàng )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yàng )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kǒu )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wài )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bǐ )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tái )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jì )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píng )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zhǐ )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这天老(lǎo )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dìng )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kāi )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lù )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tīng )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shí )么东西?
于是我掏出五百块钱(qián )塞她手里说:这些钱你买个自行车吧,正符合条件,以后就别找我了。
然后(hòu )我大为失望,一脚油门差点(diǎn )把踏板踩进地毯。然后只听见四条全新的胎吱吱(zī )乱叫,车子一下窜了出去,停在她们女生寝室门口,然后说:我突然有点事情你先下来吧。我掉了,以(yǐ )后你别打,等我换个号码后(hòu )告诉你。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yàng )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háng ),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nǐ )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rán )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shēn )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sì )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zhè )纸上签个字吧。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kào )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tóu )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liàng )跑车,我围着这红色的车转(zhuǎn )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zhè )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nǎ )?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tiān )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yǒu )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kě )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yào )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wǒ )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wǒ )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yì )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shì )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shì )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le )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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