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dāng )霍祁然(rán )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爸爸怎么会跟她(tā )说出这(zhè )些话呢?爸爸怎么会不爱她呢?爸爸怎么会不想认回她呢?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dào ):那天(tiān )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kè ),才回(huí )答道:这个‘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néng )将她培(péi )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不会有那种人。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不住问(wèn )他,这(zhè )样真的(de )没问题吗?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jǐng )厘灌输(shū )接受、认命的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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