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le )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dào ):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ér )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bà )身边,一直——
霍祁然也忍不住(zhù )道:叔叔,一切等详尽的检查结(jié )果出来再说,可以吗?
他的手真(zhēn )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de )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wēi )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yào )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景厘听了,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却再说不(bú )出什么来。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bú )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chē )子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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