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继续道:我(wǒ )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yàng )来尊敬对待,他对你(nǐ )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chū )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又过了片刻(kè ),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我请假(jiǎ )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wú )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tā )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chuī )了口气。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shēn )上靠了靠。
乔仲兴厨(chú )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kǒu ),看着他,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叔叔,关于上次(cì )我找您说的那些事,我想跟您说声抱歉。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wǒ )们见面的事?
然而却并不是真的因为那件事,而(ér )是因为他发现自己闷(mèn )闷不乐的时候,乔唯一会顺着他哄着他。
几分钟(zhōng )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zǒu )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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