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jiā )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huà )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zǐ )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le )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yǒu )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me )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shí )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dàn )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bú )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yì )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shén )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jiào )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qǐ )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而那些(xiē )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děng )(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zì )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rén )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yǐ )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chē )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wèn )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kàn )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yàng )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qiě )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niáng )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zuò )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duì )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dàn )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suǒ )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shī )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kān )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wéi )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而(ér )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guàn )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guàn )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lái )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shǒu )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bú )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对于这样(yàng )虚伪的回答,我只能建议把(bǎ )这些喜欢好空气的人送到江西的农村去。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shuō )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lái )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huò )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hěn )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dà )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rén )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sì )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zhě )飞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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