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cì )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rén )。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hàn )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zài )忙什么而已。
然后我呆在(zài )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gè )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zǒng )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rán )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kuī )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zhè )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从我离开学校开始算起,已经有四年的时间,对于爱好(hǎo )体育的人来说,四年就是(shì )一个轮回。而中国男足不(bú )断传来的失败又失败再失(shī )败的消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年再四年也不断过去。这样想好像也是刹那间的(de )事情。其实做学生是很开(kāi )心的事情,因为我不做学(xué )生以后,有很多学校里从没有学习过的事情要面对,哪怕第一次坐飞机也是一(yī )次很大的考验,至少学校(xiào )没有说过手持学生证或者(zhě )毕业证等于手持垃圾一样(yàng )是不能登机的。
那男的钻上车后表示满意,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不一会儿(ér )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de )女孩子徐徐而来,也表示(shì )满意以后,那男的说:这车我们要了,你把它开到车库去,别给人摸了。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sì )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dì )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这样再(zài )一直维持到我们接到第一个剧本为止。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gè )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shí )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qù )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dài )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luò )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xiàn )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biān )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lái )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chū )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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