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拍(pāi )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děng )待老夏(xià ),半个小时过(guò )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在以前(qián )我急欲(yù )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bú )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jiāo )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hún )饭吃的(de )人群,世界上(shàng )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shì )合培养(yǎng )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kān )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而我所惊奇的(de )是那帮家伙,什么极(jí )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忘不(bú )了一起(qǐ )跨入车厢的那(nà )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jiā )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gǎn )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huí )到了游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wǒ )们的沉(chén )默。
到了上海(hǎi )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chē )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zhǐ )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zì )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qiě )我已经(jīng )失去了对改车(chē )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lèi ),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光,不在乎谁(shuí )看到我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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