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wǒ )上了一艘游轮
没什么呀。景厘摇了(le )摇头,你去见过你叔叔啦?
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尽管景彦(yàn )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dào )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yī )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shì )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tóu )同意了。
在见完他之后,霍祁然心情同样沉重,面对着失魂落魄的景厘时
景厘原本(běn )就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shì )说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tiān )的假,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况(kuàng )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因此(cǐ )很努
爸爸,我长大了,我不需要你(nǐ )照顾我,我可以照顾你。景厘轻轻地敲着门,我(wǒ )们可以像从前一样,快乐地生活——
景厘用力地摇着头,从小到大,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我不需要你再给我什么,我只想让你回来,让你留在我身边(biān )
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dì )一个亲昵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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