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guò )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duàn )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fǎn )应过激了,对不(bú )起。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容隽还没(méi )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连忙转头跌跌撞撞(zhuàng )地往外追。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jǐ )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zì )己介绍给他们。
容隽听了,不由得又深看了她几眼,随后伸出手来(lái )抱住她,道:那(nà )交给我好不好?待会儿你就负责回房间里休息,其他的人和事都交(jiāo )给我来面对,这不就行了吗?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máng )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乔(qiáo )仲兴听了,立刻(kè )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
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de )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不(bú )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zǒu )出事,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mā ),并且容隽也已(yǐ )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shí )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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