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剪着剪着,她脑(nǎo )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guǎn )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de )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bú )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dào ),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yǒu )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虽然景彦庭为了(le )迎接孙女的到来,主动剃干净了脸(liǎn )上的胡子,可是露出来的那张脸实在是太黑了,黑得有些吓人。
景厘握(wò )着他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jǐn ),凝眸看着他,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tiào )。
景厘听了,眸光微微一滞,顿了(le )顿之后,却仍旧是笑了起来,没关(guān )系,爸爸你想回工地去住也可以。我(wǒ )可以在工地旁边搭个棚子,实在不(bú )行,租一辆房车也可以。有水有电,有吃有喝,还可以陪着爸爸,照顾(gù )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还是控(kòng )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一路上景彦庭(tíng )都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miàn )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
我家里不讲求您说的(de )这些。霍祁然说,我爸爸妈妈和妹(mèi )妹都很喜欢景厘。对我和我的家人而言,景厘都只需要做她自己。
他希(xī )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dì )接受这一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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