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yǒu )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nǚ )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很快景厘就坐(zuò )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tā )剪起了指甲。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mò )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景彦庭看着她(tā )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没有拒绝。
尽管景(jǐng )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lí )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yào )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diǎn )头同意了。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zǐ ),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zhè )个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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