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校门口时,迟砚兜里的手机响起来,孟行悠停下脚步:你先接,接了再商量吃什么。
是吧(ba )是吧,我一下(xià )子就抓(zhuā )住了重(chóng )点,虽(suī )然我不会说,但我的理解能力还是很不错的。
说起吃,孟行悠可以说是滔滔不绝:别的不说,就咱们学校附近,后街拿快递那条街,有家火锅粉,味道一绝,你站路口都能闻到香。然后前门卖水果那边,晚自习下课有个老爷爷推着车卖藕粉,那个(gè )藕粉也(yě )超好吃(chī ),我上(shàng )次吃了(le )两碗,做梦都梦见自己在吃藕粉,给我笑醒了。
迟梳注意到站在旁边的孟行悠,愣了几秒,随后面色恢复正常,只问:这是?
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伸手给他理了一下,笑弯了眼:我哥啊,我哥叫狗崽,因为他很狗,还是你哥哥更好。
景宝抬起头(tóu ),可能(néng )孟行悠(yōu )长得太(tài )纯良了(le )些,让(ràng )孩子产生不了防备感,他试着跟她对话:那你哥哥叫什么
话音落,孟行悠看迟砚张嘴要叫阿姨加肉,赶紧拦住他的手,压低声音制止:我不要!你别让加!
一听有陌生人,景宝的动作瞬间僵住,下一秒缩回后座的角落,抵触情绪非常严重:不不想(xiǎng )不要去(qù )
孟行悠(yōu )站得腿(tuǐ )有点麻(má ),直腰(yāo )活动两下,肚子配合地叫起来,她自己都笑了:我饿了,搞黑板报太累人。
迟梳很严肃,按住孟行悠的肩膀,与她平视:不,宝贝儿,你可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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