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yuàn )的时候(hòu )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jí )使我今(jīn )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kě )能此人(rén )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cáng )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qián )放在头(tóu )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tīng )他们说(shuō )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yǒu )钱干嘛(ma )不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lù ),而且(qiě )是交通要道。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ràng )大家心(xīn )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dì )一件事(shì )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jǐ )醒得早(zǎo )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jiào )得秩序(xù )一片混乱。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xìng )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guó )人,因(yīn )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hún )张文凭(píng )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dé )高。从(cóng )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guǒ )被钢筋(jīn )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dì )说:那(nà )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lǐ )穿梭自(zì )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tàn )说视野(yě )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rù )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lái )是个灯(dēng )泡广告。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dōu )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zhù )的是中(zhōng )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dào )半夜,所以早(zǎo )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jiǎo )子比馒(mán )头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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