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这样的负担让她(tā )心(xīn )情(qíng )微(wēi )微(wēi )有(yǒu )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kàn )着(zhe )屋(wū )子(zǐ )里(lǐ )的(de )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lǎo )婆(pó ),你(nǐ )就(jiù )原(yuán )谅(liàng )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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