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jiā )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jū )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dà )。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duō )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shuō )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liǎng )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或(huò )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wēn )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yī )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wéi )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qián )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hòu ),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同时间看见一个广告(gào ),什么牌子不记得了,具体就知道一个人飞奔入水中,广告语是生活充满激(jī )情。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tián )膺,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qì )。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shì )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miàn )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bú )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gǎn )到难过。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着(zhe )这红色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xì )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dì )说:干什么哪?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yuè )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qù )。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néng )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miào )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bèi )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zhǎng )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chē )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suǒ ),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chē )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le )。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hǎi )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xià )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dì )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hǎi )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piào ),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wǔ )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dà )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结果(guǒ )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chē ),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tóu ),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yǒu )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màn )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bié )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sù )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máng ),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zhè )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lái )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yī )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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