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转头看(kàn )向她,有些艰难地勾起一(yī )个微笑。
告诉她,或者不(bú )告诉她,这固然是您的决(jué )定,您却不该让我来面临这两难的抉择。霍祁然说,如果您真的在某一天走了,景厘会怨责自己,更会怨恨我您这不是为我们好,更不是为她好。
景厘剪指(zhǐ )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xù )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qián ),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shén )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zuò )——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tí )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jiān )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tóu )同意了。
她一边说着,一(yī )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yàn )庭准备一切。
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凝眸看着他,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zhù )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rèn )命的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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