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le ),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dān )上身,只留一个空空(kōng )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jiǔ ),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shí )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lái )什么,忍不住乐出了(le )声——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méi )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lǎo )婆晚安,就乖乖躺了(le )下来。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xià )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容(róng )隽听了,不由得又深看了她几眼,随后伸出手来(lái )抱住她,道:那交给(gěi )我好不好?待会儿你就负责回房间里休息,其他(tā )的人和事都交给我来面对,这不就行了吗?
而对(duì )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xī )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哦,梁(liáng )叔是我外公的司机,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容(róng )隽介绍道,今天也是(shì )他接送我和唯一的。
乔唯一这一马上,直接就马(mǎ )上到了晚上。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dì )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bà )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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