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lǎo )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zhì )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shuō )话还挺押韵。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yè )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tóu )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lái )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diàn ),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dū )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lǐ )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yú )消除了影响。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mà ):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当年从学校里出来其实有一个很大的动(dòng )机就是要出去走走,真的出来了以后发(fā )现可以出去走走的地方实在太多了,不(bú )知道去什么地方好,只好在家里先看了(le )一个月电视,其实里面有一个很尴尬的(de )原因是因为以前我们被束缚在学校,认识的人也(yě )都是学生,我能约出来的人一般都在上(shàng )课,而一个人又有点晚景凄凉的意思,所以不得不在周末进行活动。
而且这样(yàng )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yōng )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diàn ),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chī )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kǎi )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shuō ):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yě )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不幸(xìng )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wéi )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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