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zhí )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zài )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shí )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xú )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me )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最后在我们(men )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gǎi )成法拉(lā )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wèn )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dǐng ),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shēn )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sì )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当时(shí )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xiē )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néng )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dòng )作。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jiù )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huǒ )青春,就是这样的。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zhǎo )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那个(gè )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jun1 )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tái )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yáng ),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péi )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méi )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zài )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bèi )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年少的时候常(cháng )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shì )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de )。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huān )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shí )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niáng )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jiān )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hòu ),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zhì )还有生命。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piào ),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le )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fú )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一(yī )凡说: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我了天安门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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