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yā )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xì )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de )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zhī )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gè )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huàn )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shì )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zhàn )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然后就去了其他(tā )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yī )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bìng )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bú )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zhe )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yōu )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yī )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shuō )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yī )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liú )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liǎng )三万个字。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kāi )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zài )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méi )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huān )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chē ),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dǔ )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zhè )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de )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hái )有生命。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de )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guò )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gè )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lòu )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chū )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lè )趣。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chǎng )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rèn )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rén )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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