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多时,楼下就传来了景厘(lí )喊老板娘的声音。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lái )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méi )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yī )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bà )爸身(shēn )边,一直——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me )表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怎(zěn )么会念了语言?
我不住院。景彦庭直接道,有那个时间,我还不如多陪陪我女儿。
景彦庭安静地坐着,一垂眸(móu ),视(shì )线就落在她的头顶。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zhì )都不怎么看景厘。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yī )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她哭得不能自已(yǐ ),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shǒu ),轻(qīng )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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