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啊,我好端端(duān )地过着自己的日子,几乎忘了从前,忘了那(nà )个人。慕浅说,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他到了适婚之年,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zǐ ),他有一个儿子,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爷爷身体越来越不(bú )好,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xià ),他想起了曾经的我,又软又甜,又听话又(yòu )好骗。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qián ),让我回到桐城,方便他一手掌控。
霍靳西(xī )仍旧不曾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了一句:她(tā )是你堂姐?
而慕浅靠在他肩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仿佛丝毫(háo )不受外面的门铃影响。
慕浅捏着勺子,被热(rè )气一熏,她忽然停顿下来,静了片刻之后轻(qīng )笑一声,道:他可真好啊可惜他明明喜欢我(wǒ ),却又不肯说。
听到这句话,慕浅眼波流转(zhuǎn ),似乎想到了什么,也不跟她多说,直接走(zǒu )出了卧室。
她说着说着,声音渐渐低了下去(qù ),而后连眼睛也缓缓(huǎn )闭上,仿佛打算就此睡过去。
慕浅忽然又自(zì )顾自地摇起头来,不对,不对,你明明不恨(hèn )我,你明明一点都不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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