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是(shì )坐不住了,起身走过去,伸出手来敲了敲门(mén ),容隽?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shuō )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yī )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jìn )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xiǎng )降到最低的。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shì )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zài )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qiáo )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说完乔唯一就光(guāng )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mǎn )了东西,没办法抓住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zhe )她跑开。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huì )像现在这么难受!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kàn )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dī )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wǒ )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hái )揪在一起呢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dì )开口道。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走到她面(miàn )前,很难受吗?那你不要出门了,我去给你(nǐ )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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