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chéng )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rén )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他决(jué )定都已经做了,假都已经拿到了(le ),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由他。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yī )然像之前一样黑(hēi ),凌乱的胡须依(yī )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爸爸怎么会跟她说出这些话呢?爸爸怎么会不爱她呢?爸(bà )爸怎么会不想认(rèn )回她呢?
景厘轻(qīng )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
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
你今(jīn )天又不去实验室(shì )吗?景厘忍不住(zhù )问他,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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